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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泽五十了吧,眼角的皱纹不少,一双眼睛深深地凹陷下去,不算胖,但和秦昂在外边看到的照片相比是胖了不少,脸上都长出了肥肉出来看来这监狱生活对他来说还挺舒坦的。大概是混了黑道多年的原因,刘泽看人的时候眼神总是带着阴鹜和凶狠,没点胆子的人怕是会被他这么一动不动的一眼给看得吓尿。 可惜,秦昂不是。 秦昂二十岁就考进了公安大学,并且以全校最佳的成绩毕业,在市局里待了也差不多快十年的时间了,见过穷凶极恶的人多了去,一言不合就开始动刀动枪的更是不少,实在不多刘泽这么一个。 他活动着扭了扭自己的肩膀,侧头迎上刘泽的视线,“看够了吗?” 刘泽顿时觉得有些意思,在自己脖子上撸了一把,“兄弟,怎么进来的?” 他提起嘴角,那张向来凌厉的脸上露出一个看似无害的笑容来,“你管我呢?” 刘泽愣了愣,然后笑了起来,“哈哈哈,脾气还挺大。” 他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有狱警过来,用手中的棍子狠狠地敲了下铁门,发出“铮铮”的声响,“干嘛呢!赶紧休息!” 秦昂没再和刘泽废话,毕竟他要在里面起码得待到一个月以上的时间,来日方长。他拉着上铺的铁架,手臂一用力,矫健地爬上了床。 然而还没翻身躺下,便猝不及防地对上了一双乌黑的眼睛。 那双眼睛生得好看,眸子漆黑如墨,隐隐中藏着一些光在。睫毛细长而卷,抬眼看秦昂的时候正好整个卷上去,如同鸦羽,眼尾像是画中勾画出来的,也许是角度问题,正好微微上扬,勾出了一个邪笑的意味来。 秦昂饶是一个自以为不会有色心的人,在这么一刻突然撞上这样的眼睛,还是没忍住地被惊艳了一番,然后随即而来的,是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。 那一眼似乎穿越了无数的时光,猛地朝他砸来,好像他们是相识了多年的好友一样,可秦昂并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啊。 眼睛的主人漠然地看了秦昂一眼,而后转过身去,留下一个寸头对着秦昂。囹圄2 秦昂十几岁的时候,总会做一个梦,梦里有个小男孩,一两岁的时候被他抱在怀里,哄说着睡觉。那个小孩还小,眼睛也不大,典型的单眼皮男孩,可是爱笑,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就眯成一条线,那是秦昂心目中小孩最可爱的样子。 他带着小孩长大,看着他拉着自己的手走过一段长长的时光,从牙牙学语到蹒跚学步,那句自他口中说出来的哥哥越来越清晰,越来越明亮。小孩喜欢拉着他的手在小区里跑,像是不知疲倦,只是一直跑一直跑,跑到秦昂都累了,小孩还没累。 他想喊住小孩,让他停下休息。可是小孩却回过头看着他,冲他灿烂地一笑,然后又回过头去,一声不响地往前跑。同时,那只紧紧握着秦昂的手缓缓地在松开。 秦昂吓着了,连忙要去抓小孩的手。可是明明比自己还小的手,他却握也握不住了。 “扑通”,秦昂跪倒在地上,看着小孩越跑越远,他想喊出声来,可是喉咙却像是被什么摁住了一样,死死发不出声来。他哭着,拼命地想喊着,脸上青筋暴露,终于在小孩往光的尽头消失的最后一刻撕心裂肺地喊出声来阿恒! 可他始终晚了一步。 他眼睁睁地看着阿恒整个身影融进光芒中,最终消失不见。 “呼!” 秦昂挣扎着从梦魇中醒来,黑暗中他脸色苍白,冷汗顺着自己脸颊滑落到下巴,然后打湿在自己的被子上。 他垂着脑袋,盯着自己的双手看,半天才明白过来自己又做梦了。他缓缓地呼出一口气,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。 现在已经是深夜,三壁高墙下,只有一束光从高墙的缝隙里溜进来,隐约给了这个狭隘的空间一点点光亮,不至于一眼望去,全是黑暗。刘泽他们睡着了,安静的监室里有呼噜声响起,鼾声如雷,睡得大概比死猪还要熟了。 在这样的鼾声中,秦昂竟然从梦境里缓了过来。他已经许久不做那个梦了,可是再梦到的时候,梦里的细节依旧没变,那个小孩,连同那双眼睛,也没有变过。 睡意已经全无,秦昂挪动了下身子,想靠在墙上坐着。 然而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暖气,秦昂身体一僵,下意识地刚要回头去看,便听见一个刻意压着嗓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做噩梦了? 秦昂什么都见过,从小可说天不怕地不怕,但就算心理素质再好,也抵不过在这监狱监室里大半夜的突然传出来的一个古怪的声音。他梗着脖子慢慢地回过头,就看见阴影中,一个人坐在那里,靠着墙歪着头看他。 “卧槽!”刹那间,秦昂的汗毛竖起,感觉自己头皮都要炸了,差点跳了起来。 同时,这个阴影里的“鬼”一下子拉住了他的手,“嘘”了一声,低声喝斥,“你干嘛?” 下铺的王将不耐烦地翻了个身子,好像还骂了句脏话。 抓着自己的手是热乎的,带了温度的,说明不是鬼。电光石火间秦昂想到这点,这才稍微地冷静下来,然而下一秒怒火就往上窜,“我特么还想问你干嘛呢?大半夜的不睡觉在这装什么鬼吓人?!” 犹自抓着秦昂手腕的人说,“小声点,别把狱警招来,更别把你下面的那三个人吵醒。” 秦昂瞪了这人一眼,然后挣脱开了手,扭了扭自己的手腕,表示一脸嫌弃。 这人倒是一点不介意,笑了一声,“还挺有意思的,自我介绍下,我叫江白,江水的江,空白的白。” 空白的白?怎么会有人这样介绍自己? 秦昂侧头看他,江白整个人隐没在阴影里,模糊中看不清脸,可那双眼睛却是澄亮的,那里好像有光,在一片黑暗中成了最耀眼的存在。 秦昂想起来了,这是他在爬上自己的床铺的时候看见的那双眼睛,乌黑的眸子里熠熠生辉。当时只是对视了几秒钟,可是却给秦昂一种熟悉的感觉,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 可是那种感觉万万不会出现在这里才对。 “喂,”江白又喊了他一声,“我跟你说话呢,听见没?” 秦昂回过神,兀自靠在墙壁上,“听不见。” 江白低声笑,“这不是听见了。听说差点打死人进来的,判了几年?” 秦昂闭上眼睛,没好气地说,“跟你有什么关系。” 这才刚吓了他不久,现在就要开始套近乎了? “咱们可是狱友,还住在一起,你说有没有关系?”江白看着他,“别这样,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,如果你要打听什么还比较方便,是吧,秦昂?” 话音方落,秦昂蓦然睁开眼睛,视线落在了江白身上。他当了好几年的警察了,总是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眼神里总是会不自觉地带上一些戾气,胡越就经常说他不像是一个警察,反而更像是歹徒,而且是分分钟祸害人间的那种。 就这样盯着江白看了半响,他才问,“你怎么知道我姓名?” 从踏进这间监室到现在,秦昂始终没说自己的名字,眼前这个人他是怎么知道的,还有他刚才的那番话,好像在暗指秦昂进来就是为了找消息的一样,是他伪装不好吗?哪里露馅了? 脑子里想得复杂了,目光就愈加地凶狠,眼皮下压,仿佛要从眼里射出刀来,直捅江白心脏。 然而江白却是无所畏惧的,他迎着那道目光,平淡地说着,“在你来之前呢,刘泽,也就是你下铺的隔壁床那个,已经通过狱警将你的信息了解得差不多了,姓名,年龄,还有罪名。你以为我们不知道的,那可知道的不能再知道了。” 秦昂心一沉,这么说来,刘泽确实和狱警有勾结。他心想还好他隐藏身份进来只有那么几个人知道,不然他不得被这些狱警给卖个精光。 他勾起嘴角,意在试探,“哦?是吗,原来底下这位大哥已经在这里混得风生水起了?” 江白笑,“风生水起有没有不知道,但找你茬一定会有的。” 他顿了顿,问,“你打架怎么样?” “还行吧。”秦昂“谦虚”道。开玩笑,他好歹也是公安大学囹圄3 秦昂侧头笑了下,“这是什么意思? 刘、牢、头!” 刘泽身后跟着好几个人,他摸着自己粗短的脖子,笑了几声,“没什么,这是咱们监狱里的规矩,得给我们新人教教认识一下是不? 别介意哈,兄弟,咱们也想看看新来兄弟的身手怎么样,你就给我们露几手,哈!” 秦昂面无表情地看着刘泽,那天郝局说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到时你就高调点,才能得到刘泽的“欣赏”他看了看将自己团团围住的一窝犯人,还有面前的刘泽,心里骂着这可真去他娘的欣赏! 这还轮到自己决定高不高调问题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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